文章摘要
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作为动物而论,人类为什么比蜂类或其他群居动物所结合的团体达到更高的政治组织,原因也是明显的”;“人类自然是趋向于城邦生活的动物(人类在本性上,也是一个政治动物)”。40432417由此可见,集群且多元,是人类政治生活的基本特征之一,但如何以及怎样组织和维系这个“集群且多元”的社会,则是一个重要的议题。自近代以来,西方国家一直试图通过公民身份的制度安排将社会成员从“集群化”状态打碎到“原子化”的境地,继而通过“国族建构”实现“民族国家”的构建;在这种普世性或普遍主义政治的治下,“民族国家普遍地通过破坏少数民族身上先前就存在的那种独特的民族观念而谋求建立共同的民族观念”;40432418“全体的人民断绝过去所有的一切地域、语言、宗教与社会的认同,而能以自由、平等、博爱的价值,缔造一新的‘民族’”。40432419在这样一个历史背景之下,多元文化主义的兴起和由此而来的争论实际上
作者简介
陈建樾:陈建樾,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所民族理论研究室副主任,院重大A类课题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