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面临一个“没有答案的元宇宙”。“没有答案”恰恰意味着一切皆有可能。元宇宙从科幻走到产业，不是被一个公司或者某几个公司、资本力量规划的结果，而是芯片、云计算、Web 3.0、加密货币、游戏引擎、显示硬件等这些数字化技术“万物生长”和“相互连接”的结果。它们在各自赛道的万物生长，从思想和产业雏形开始走向成熟，让它们有了连接的可能。它们之间的碰撞将会产生各种交织的力量，会产生什么，现在无法说清。元宇宙不是乐高玩具，我们在开始拼装的时候就会知道它最后的样子。所以，元宇宙现在还并不是一个固定的体系和模式。元宇宙首先是个产业问题，而不是学术问题。现在试图对元宇宙进行系统性和框架性的任何说明，都不会准确。对它的内涵和外延进行定义，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在犯用已知认知未知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