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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全球角度观察,即将过去的2 0 0 3年,是超级大国美国对外政策上相当尴尬、屡遭挫败的一年,是笔者所谓的“9 · 1 1 综合症” 持 续发展、广泛发散的一年,是由美国新霸权行径...展开
从全球角度观察,即将过去的2 0 0 3年,是超级大国美国对外政策上相当尴尬、屡遭挫败的一年,是笔者所谓的“9 · 1 1 综合症” 持 续发展、广泛发散的一年,是由美国新霸权行径诱发的各种国际危机不断加深、局部冲突此起彼伏的一年,也是国际社会多数成员及联合国等国际组织为人类和平与发展做出艰苦努力的一年,是一些, 全球性大国(如法德俄等)主要围绕伊拉克问题、为推动健康的多极化、与超级大国美国展开合适斗争和巧妙周旋的一年,是消极因素和积极动向共生共存、复杂性和不确定性逐渐增多的一年。这一年自然延续了前一年的某些线索,同时具备了若干新的特质;不管是旧的线索,或是刚出现的苗头,在笔者看来,均值得梳理分析,因为它们既折射出冷战遗产的存在,也提示了新时期国际政治的某些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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